算是他的蒙师之一。
忆起往事,盛元勇哑声道:“我爷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能回来送他一程已经够了。”
说完这句话后,差着辈分然而年纪却没差多少的两人均叹了一口气,你一下我一下的往香炉里烧元宝纸钱。
烧了没一会,盛元地很不情愿的进来喊:“勇哥儿,爹喊你进去说话。”
盛元勇抹了一把泪,头都没回:“你告诉爹,有什么事等吊唁结束后再说。”
“随你。”
两兄弟平时关系不太好,盛元地古怪的看了一眼跪坐在那的盛言楚,阴阳怪气的对盛元勇道:“勇哥儿,我劝你还是过去看看爹吧,爷爷到底是死了,可爹还在啊,你不在爹跟前尽孝,跑到凉飕飕的灵堂呆着干嘛,左右楚哥儿不是喜欢跪这烧纸吗,干脆就让他跪着。”
“滚。”
盛元勇丝毫不领盛元地的好意,眉间戾气一闪而过,淡淡道,“久病床前无孝子,让我去服侍他?他怎么不扪心问问自个,爷爷病着的时候他端屎端尿了吗?他既然做不到就别指望我能做到。”
“勇哥儿,你胡说啥呢!”盛元地睨了一眼停止烧元宝的盛言楚,激动的语无伦次,“你不去服侍爹就不去呗,说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