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盛言楚道,“素姑娘服了大狱后会放回怀镇做苦活,我担心她会对娘不利,这女人心思沉的很,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带我娘出去吧,再说了,出了这种事,我娘应该也没心思在酒楼干活了,正好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也好,省得听那些人嚼舌根子。”
“还是你想得周到。”程有福直视前方,道:“那就听你的安排,舅舅每月十五去县里看你们娘俩一趟,若有什么想吃的只管说,我让你舅母做了送过来。”
“谢谢舅舅。”盛言楚笑着环住程有福宽厚的腰腹,“贵表哥再过几天就要去郡城考府试了,菊表姐的亲事也有了苗头,看来我得先喝了哥哥姐姐们的喜酒再走才是。”
提及儿子程以贵的府试,程有福裂开嘴笑道:“他这几日总关着门温书,虽没你聪慧,但下的苦功夫是有的。至于你菊表姐……柳家大郎直言非你菊表姐此生不娶,哼,小小年纪就如此油嘴滑舌,我看呐这桩亲事还有待琢磨。”
毕竟隔了‘表’字,有些话盛言楚不能干涉太多,只说对菊表姐好的男人才是首要的。
程有福十分认可这个说法,甥舅俩就着给程菊择婿的事一路说到了怀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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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