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巴柳子想跟盛言楚说话,盛言楚弹了弹身上的灰,皮笑肉不笑道:“巴叔好自为之吧,这回小子救你是为了我娘的清誉,您若娶了素姑娘,那就是坐实了我娘插足你们二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我不准许有人栽赃到我娘头上,所以巴叔,我今天在这里大闹一场,并不是为了您。”
他可不想让巴柳子误会他这么做是不甘心他娘失去了巴柳子,有些话,还是说明白了好。
“我知道。”巴柳子嗫嚅开口,嘴角的伤口扯的他冷嘶了一声,忍着痛意道,“不管如何,我都要谢谢楚哥儿,若不是你及时赶到,我……我就要被那妇人给……”
说到伤心处,巴柳子深吸一口气,一行悲愤的清泪缓缓落下。
“我是个没用的人,昨夜我挑担子从你娘那边回去,回村的半道上隐约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果不其然,是几个生面孔。”
“后来呢?”盛言楚心下一凛,忙道,“里边可有人嘴角有痦子的,或者脸颊处有伤疤的?”
这几个印象深刻的人就是之前在酒楼后院带头起哄的几人,他料想这几人都是听了素姑娘的主意才在外边肆无忌惮的辱骂他娘。
“你咋知道?”巴柳子心一紧,“他们难道还找你麻烦了?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