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脸神秘道:“掌柜的说这顿饭免了银钱,问你可愿意给他写条横幅?”
“又免?”
“咋?可是有难处?”程有福回过神,“又?难道还有别家请你过去吃席了?”
“没,”盛言楚半笑半叹道,“前些天在县城的酒楼,那家掌柜也不收我的饭钱,舅舅,你说我考个秀才出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来酒楼吃饭不淘银子?”
“说什么浑话呢?”
程有福嘴上骂盛言楚,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从古至今秀才公都是被人高看的,廪生秀才的墨宝一般是可遇不可求,更别说你这样越级考中的秀才,你也别端着,给酒楼写一副便是,毕竟是邻里乡亲,都想沾沾你的光。”
盛言楚点头称是,小声问道:“舅舅从家里过来的时候,可曾去看过我娘,我娘她——”
“她好着呢!”程有福道,“你考中的喜讯传到水湖村后,你娘乐的嘴都僵了,这么些年,我从没见春娘如此高兴,便是那一年嫁给盛元德,她也没笑成那样。”
提及盛元德,盛言楚将城中偶遇的事说了出来,不说还好,一说暴脾气的程有福举起拳头就捶墙。
“他还有脸认你?”程有福胸中怒火中烧,低吼道,“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