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楚一口反驳了,轻轻道:“仵作已经说了,秀才是死于后背那致命的一刀,适才他们已经开膛破肚,发现秀才身上的伤口的的确确要命的就那一个,说明什么,说明凶手只有一个人,至于秀才脖子上的伤痕,从淤青和杂乱的手印来看,至少三四个人掐过秀才的脖子。”
“这三四个人若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之前咱们在礼房内院看到的那帮学子。”盛言楚斟酌的下定论,“但在秀才后背那一刀未必是那些学子所为。”
“那能是谁?”程以贵挠挠头。
盛言楚望着尸体上的伤口久久未语。
另一侧,仵作已经将盛言楚未言的话语跟孟双说了。
“……后背伤口捅到肉内是斜的进去的,小人以为,杀人凶手当比这位秀才高出有半个头,且手劲很大,才能插进去后搅碎秀才的骨头,因而小人推断,凶手高五尺三左右(1.76m),该是个壮年男子。”
孟双点点头,让一旁的官差甩了些银子给仵作,随后按着长刀走向人群。
“打更的更夫和留琴巷的老鸨在哪?”
人群中立马站出来两个人,一个驼背的老头,一个半老徐娘。
“你俩各自交代一下县试这几天在留琴巷路过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