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溜进一些扒手,所以听到声音后,程以贵下意识的去翻藏在枕头底下的钱袋子。
“没少啊。”程以贵数了又数。
“不是扒手。”盛言楚悄悄推开门,留了一个小缝往外探看。
“楚哥儿,看到什么没有?”程以贵紧张兮兮的抱住床头柱,捏着嗓子轻喊,“不会是歹人吧?我的亲娘嘞,这时候要是蹿进来咱们如何自保?苍天在上,还请保佑我和楚哥儿平安顺遂……”
祈祷的话还没说完,盛言楚‘啪’的一声打开了房门。
“楚哥儿!”程以贵脸霎时变白。
盛言楚定定的立在门前,大敞的门,这时一道人影打门前跑过,身边披着宽松的外袍,捂着肚子踉跄着脚步。
“刚过去的是不是常韶先?”程以贵松开柱子跳下床,探头望着走廊上跑来跑去的学子们,不解道,“他们这是……吃坏了肚子?”
盛言楚想了想,道:“哪里是吃坏了肚子,还不是因为在茶馆里穿的少受了寒,茶馆四周窗户大开,他们又穿的那般少,吃了茶后肚子不疼才怪。”
一阵刺骨的夜风呼啸而来,程以贵冻的直抖肩膀,将门合上后,笑道:“还好你我穿的严实,不然折腾半宿,岂不耽误了明天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