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碎银子,嘴角微弯:“表哥,听说菊表姐的好事将近了,我劝你还是省点盘缠吧,等考完了也好在县里给菊表姐买点东西带回去,左右我身上有八两碎银,我正愁没地使呢,好表哥,你就让兄弟我大气一回如何?”
“也好。”
程以贵略开了笑颜,捏钱袋子的手微微用力,眼神坚定道,“我虽然不知道柳家那大郎为什么会看中我姐,但有我在,我绝不允许再出现半道悔婚的事,所以我让我爹缓一缓,若我能一举高中,我姐和柳家大郎的婚事也就妥了。”
盛言楚收好掌柜找的铜板,闻言笑了笑,边往楼上走边道:“表哥这两年来的苦读我都看在眼里,说句得罪人的话,康家这几人中,包括我,还有夫子最看好的石大河和陆涟,我觉得此番县试都没有表哥你的把握大。”
今年康家下场的人除了盛、程二人,再有便是大前年在廖家上吊自杀的石大河以及在康家学了三年有余的陆涟。
陆涟年方十八,为人过于迂腐,此前已经下过场,因身子骨羸弱败在了县试第三场,经过三年深造后,盛言楚觉得陆涟似乎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瘦削的缺陷,因而他才敢断定陆涟今年怕是又要空手而归。
当然了,这些都是他根据表面现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