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说了这么一大串话后,咳得嗓子都哑了。
底下几个儿子纷纷劝老族长消消气,老族长面色如土,缓了下后怅然道:“你且让老盛家务必将长孙银端出来,咱们家也奉上一些,将我的意思跟大伙传一传,就说楚哥儿依旧是独户,但旁人不可欺辱他,他虽头上没爹,可身后有盛家庇佑他,谁也不许低看他一眼……”
说着,老族长睨了眼蔫的有气无力的盛大林,眼神颇有几分复杂:“你也别想着再要回楚哥儿,楚哥儿是个聪慧的娃,他不要你给他的那六两银子,就意味着他心里明白你家枕边风的厉害,既然覆水难收,你且与楚哥儿平淡相处吧,至于楚哥儿日后的荣耀,你甭想沾半点光,他不记恨你就已然不错了。”
盛大林咂巴了下嘴,宛如霜打的茄子无力的委顿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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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山脚茅草屋的路上,盛言楚一手提着沉甸甸的钱袋子,一手乖乖的任由程氏牵着。
“楚哥儿,你是没看到刚才老盛家那些人脸上的心疼相,区区二十三两长孙银就跟要了他们的老命似的,一个个咬牙切齿只恨不能扑过来抢。”
一路上,程以贵愉悦的在田埂上又说又笑。
程氏紧了紧盛言楚的小手,对程有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