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吧?”
盛言楚怯怯的缩起小手,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程以贵:“?”
“真被打啦?”吃饭的时候,程以贵打破砂锅问到底,脑海中甚至还在想着小表弟被戒尺规训嗷嗷直叫的模样。
耻辱!耻辱!谁能想到他一进学堂就挨了打?
盛言楚只管干扒饭,眼神忧郁又悲愤。
程以贵本想不嘲笑放过小表弟算了,可见小表弟换了鬏鬏双髻改成独髻后越发的好玩,他眯了眯眼,盯着独髻玩味的挑眉:“楚哥儿——让哥哥我摸摸可行?”
盛言楚如临大敌,他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这壮如牛的表哥是个摸头控呢!
“不行!”盛言楚端着碗躲远远的,气呼呼道,“表哥你休要这样,再有一次我就跟夫子告状了,说你玩世不恭。”
“行行行,不让摸拉倒。”程以贵微笑的放下手,环视一圈,赞道:“跟你住一起的叫什么,瞧着是个干净利索的人。”
舍馆两人一间小屋,摆设极为简单,进门左边是一张容纳两人的大通铺,床头各摆着一座小矮桌,是给他们夜间秉烛读书用的。
右边有两个上锁的柜子,也是一人一个,盛言楚的柜子上堆满了还没拆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