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永章困惑的摇摇脑袋,想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在几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座上的康夫子给出解释:“俞庚是桃乾镇人士,老夫的私塾家宅原是定在那的,老夫归乡怀镇后,不愿提及从前的过往,便没跟外人道过此事,加之老夫这些年不收走科举的学生,以至于外人都说老夫没有廖家夫子有才学……”
说到这,康夫子咳了一声,道:“老夫不喜戴高帽,人活在世攀比虚荣没意思,今天老夫将这句话送给诸位,希望诸位日后做事沉住气,老夫尚且还能活几年,可不愿看到你们在官场上为了追逐功名而攀龙托凤,到头来落一个和老……”
康夫子忽而虎躯一震,神情恍惚的端起茶盏,咕噜灌下满满一盏的凉茶后才缓过气,搁下茶盏后却不往下说了,双目微闭躺在那,瞧着似是陷入了往事之中。
盛言楚心领神会,猜测未完的话应该是康夫子被贬归乡的缘故。
几个年长的男人听完康夫子的教导,齐齐起身拱手:“夫子教诲,学生当每日自省。”
声音之大,震得拜师房檐下的鸟雀四下飞蹿。
盛言楚没拜过师,不知其中的奥妙,正歪着头迷糊着呢,一旁的程以贵一把将人抡起来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