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特意从县学辞了先生位子回怀镇定心学习的。”程以贵咽下一大口红枣芹菜羹,将从邻桌打听来的消息说与盛言楚听。
“楚哥儿,这羹你多喝些。”程以贵担心盛言楚够不到桌子正中的羹,起身舀了一大碗。
盛言楚摸摸微涨的小肚皮,面带愁容:“贵表哥,我真的吃不下了。”
就在刚才,康夫子领着他们一桌一桌的问礼,每到一桌,师兄们都喜欢拿手薅他的鬏鬏,薅完后又‘逼’着哄着他吃这吃那,他腮帮子都嚼酸了。
“这羹你得吃!”程以贵笑呵呵的举起木勺往盛言楚嘴边凑,打趣道,“芹,勤,你做了学生,当然要讨个勤勉的好彩头,至于枣,早早高中呗。”
盛情难却加之寓意深刻,盛言楚只能张开嘴喝下这碗古古怪怪的芹菜红枣羹。
喝完羹,程以贵继续之前的话题:“甄秀才来康家私塾无非为了跟夫子取乡试的经,然另外两个巴巴的从廖家退学来康家,就忒有意思了。”
盛言楚小小的打了个嗝,凉凉道:“这事章哥儿与我说了,石大江和石小河两人去年在廖家受了气,所以今天一开春,两人立马卷铺盖离开了廖家。”
“为啥事啊?”程以贵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