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后有洞房花烛,庚小子着实好福气啊,竟娶了临朔郡功曹家大人的女儿!”
一说金榜题名,盛言楚终于想了起来,吸了口气迟疑道:“夫子口中的庚小子说的莫非是新科状元俞庚?”
“状元俞庚?”
“我的天,俞状元竟是夫子的学生?”
“夫子不是说在此之前收的学生大多不走科举的吗?”
“是啊,为何我等没听说过夫子手中教出过状元?”
“哼,我就说康夫子比镇西的廖家好。”
“可不就是吗,村里好几家小子非要多花冤枉银去廖家私塾,若是他们知道康夫子教出了状元之才,怕是肠子都要悔青。”
……
议论声中,程以贵敲敲盛言楚的肩膀,眨眼戏谑:“你家那老货还赁马车去廖家摆脸子,嘿嘿,这回状元消息传出去,康家私塾的门槛定要被踩断。”
盛言楚嘴角浮起一抹看戏的笑容,说实话,他确实很想看他爷以及老盛家其他人知晓这件事后会作何形容。
学子们叽叽喳喳如窗外的麻雀,扰得康夫子烦躁,随身携带的戒尺往桌上猛地一摔,四周顿时万籁俱静。
康夫子黑脸上不复笑容,斜挑了一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