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的往南边走,为了避免在集会上弄脏新换上的衣裳,两人决定绕开这条路拐着弯走正街去康夫子那。
不巧,路上竟碰见了老盛家的人。
“你爷那个老东西倒是疼孙子。”程以贵讥笑的看着远处马车上坐着的人,眉眼处俱是冰冷,“你的束脩不过一两半而已,老东西竟敢腆着脸说拿不出来,哼,没银子供你,却有银子去赁马车过来。”
盛言楚眯眼瞧着对面的高大马车,心里虽不好受,面上却无所谓道:“廖夫子收徒一贯倾向家中富贵的孩子,老盛家这回打肿脸充胖子无非是为了礼哥儿的前程,礼哥儿是我爷放在心尖的人,他好不容易愿意过来读书,我爷自然要把一切安排妥当,再说了租一天马车要五百多文呢,花得又不是我家的银子,我才不操心呢。”
说着,盛言楚雄赳赳的继续往前赶路。
程以贵替人叫屈:“盛言礼是老东西的孙子,难道楚哥儿你不是?他宁愿充面子租马车也不愿扣一两半两到你头上,这又是什么说法?要我说,楚哥儿你合该去老盛家闹一场,好叫村里的人瞧瞧老东西那不要脸的皮骨!”
程以贵步子跨得大,行动带风,手中提着的草篮差点甩飞,盛言楚小心的避开草篮,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