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塾吗?”
提及这个,盛元行脸色难看至极。
镇上有两户私塾,盛言楚所说的康夫子今年快六十岁了,早年同进士出身,学问虽高,可惜当初在朝中犯了事被赶出了京城,至此名声坏了。
别看康夫子一年束脩只收一两半,传言其为人迂腐,脾性执拗,因而私塾的学生并不多。
反观镇西的廖夫子,三十多岁虽还是个秀才,可手中已经教出好几个童生学子了,故而周边的人都乐意多掏三两银子送孩子去廖夫子的学堂。
盛老爷子预备多花点银子送礼哥儿去廖夫子那,盛元行却觉得廖夫子过于年轻沉不住气,想着让礼哥儿去严厉的康夫子手底下磨炼一二,这话才说半截呢,就被他爹和婆娘白氏骂了个狗血喷头。
说他不知道疼儿子,盛元行冤枉啊,他就礼哥儿一个孩子,自然是念着礼哥儿有出息的,怎么到了他人嘴里,他就是在害儿子呢?
“二叔别丧气,”盛言楚看出盛元行在老盛家受了不少憋屈,轻言细语道,“爷和二婶总归不会害了礼哥儿,礼哥儿爱闹,去廖夫子那正合适,我舅舅说康夫子平日惯常喜欢拿戒尺打人,礼哥儿在康夫子那怕是坐不住几天……”
盛元行知晓自家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