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回答我,我也无法回到过去。
不管我怎么后悔,姐姐和亲一事已经成了定局。
我无力改变,我恨我的弱小。
来不及多想,母妃病倒了。姐姐出嫁让她元气大伤,她眼中的神采逐渐熄灭。
我没再去太学,专心照顾母妃,闲暇之余向章夫子借书,借此打发漫漫辰光。
一年后,一直卧病在床的母妃同样在一个冬夜长睡不醒,走时握着我的手念叨着姐姐的乳名,一声又一声,哀哀戚戚。
彼时一片亮堂的宫殿内丝竹声与欢笑声不绝于耳,空荡荡的含春阁里只余寒冷和恨意。
安葬了母妃,我又去太学读书,慢慢等待着时机。
在我十四岁那年,皇上终于对不学无术的太子失望,开始关注其他皇子。
我没有再避开锋芒,我想通了,凭什么只有嫡子才能做太子。反正如今我孤身一人,全靠自己,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拼一把。
于是我做了个局,在除夕那日灌醉太子,又把一直和他私通的、父皇的爱妃打晕送过来。
我终于把原本就不成器的太子拉下了太子之位,又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皇后自然不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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