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身为人母,我见了可怜孩子便落泪,我便把她捡了回来。”
“一晃过了十几年,对于她的身世我也没有什么避讳,全都告诉了她。她也没动过什么寻亲的念头,况且养了许多年,她便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舍不得让她走,一直拖到现在……皇上可是知道了什么?”
裴学士目光殷切地看着他,却又带了些紧张。
“今日皇姐回来,见到昭颜的第一眼便喊她‘清婳’,”顿了顿,祁淮又解释,“清婳是西凉的圣女。”
裴学士吃了一惊,握着茶盏的微颤,茶水晃晃悠悠的,像是马上就要洒出去,她看着茶盏中泛起的丝丝涟漪出神。
许久,她尽量平静道:“你的意思是,昭颜的娘亲是西凉人?”
“是。不过这世间相像的人有许多,许是皇姐认错了也说不定,”祁淮说出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
“那她的父亲呢?西凉的皇帝?”裴学士觉得有些荒谬,“一国公主不可能流落在外,就算流落在外,也不会来到咱们燕国。”
“朕原本也这样想,”祁淮淡声道,“但若是她的父亲是燕国人呢?”
裴学士一向不苟言笑的面容也带了些迷惑。
“赵期。”祁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