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敲敲御案,“派人找一找,这几日盯紧程玉墨。”
李德福觉得多此一举,他劝解道:“皇上,不过是两个弱女子,能做出什么事……”
“弱女子?”祁淮哼笑,“家破人亡了,再弱的女子也想报仇。”
李德福这才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他凛然应了声是。正想走,祁淮又问道:“西凉那边……”
“回皇上,还未松口,逼得太紧反而会让西凉的胃口越来越大,奴才不敢擅自做主。”
“那便缓一缓,总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祁淮闭上眼睛,“你去吧,回来陪朕去一趟大理寺。”
“是。”
暮色苍茫,霞光万道。
一行人行色匆匆,从皇宫直奔大理寺。
祁淮低声问:“程玉墨走失的消息,可透露给程国义了?”
李德福应了声是,又轻声道:“这几日奴才查证,程玉墨极有可能是程国义与其儿媳苟合的女儿。”
纵使祁淮有所怀疑,也没想到事实会如此荒诞,他把丞相府女眷的名字过了一遍,问:“许多年前难产而亡的二儿媳徐雯?”
“正是。”
徐雯娘家家世不高,如今不过是个正三品,但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