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不一样。她吞下要说的话,问:“皇上怎么了?”
难道是丞相之事有了变故?方才李公公急匆匆地走了,都没看见她过来呢。
想到这里,她忐忑地望他一眼,踌躇道:“我没什么事,就想过来看看你,我、我还是先回去吧。”
祁淮没说话,把她拥到上首坐下,许久未开口。
察觉到她愈发焦急的神色,他才尽量平静道:“方才朕下了道旨意,将程国义送进狱中了。”
裴昭颜一怔,这是好事呀,不过百姓们不会抗议吗?她忐忑地看着他。
“朕已经公布了程国义的罪行,随时可以查证,百姓若有异议,自行去大理寺便好。”
顿了顿,他抑制不住澎湃起伏的心潮,扬声道:“朕不会再惧怕丞相一党,朕终于可以做一个真正的天子!”
裴昭颜倚在他怀里,握住他的手,被他的情绪感染。
她轻声道:“皇上要做一个明君,我会一直陪着皇上。”
“还有一件事,”祁淮顿了顿,“西凉松口了,或许皇姐很快便会归来。”
裴昭颜双眼一亮,这可是双喜临门。可是静下心想一想,哪有这么简单?
她镇定地问:“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