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坦诚道,“你和程玉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自称墨儿,还说什么红袖添香……我不想再回想了!”
祁淮按住又要挣扎的裴昭颜,慢慢解释道:“那朕说话了吗?”
“……没有。”
“知道为什么没说话吗?因为朕不在那里。”祁淮叹息一声,“都说捉奸捉双,你怎么不敢去看一眼?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道理,还需要朕教你吗?”
“你的勇气,看来尽用在对朕发脾气上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朕根本不想见她,所以朕去了垂拱殿,随她怎么发疯。”
顿了顿,祁淮又道:“朕也有错,不该任由她胡来,你放心,明日她就会被关在睿王府,进不了宫。”
“可是她这几日为什么能进宫,还不是你默许的!”
“是朕默许的。她在养心殿发疯,总好过出去和丞相一党联络、与百姓接触,百利而无一害,朕为何要拦?”
裴昭颜被他说服,她抿了抿唇,道:“还有最后一件事。”
“话本子?”祁淮抢答,“都是杜撰!朕从未对她有过什么男女之情。”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