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这样说了。”
许是喝了酒,他说话便没那么顾忌,像是在和同龄人谈心。
祁淮也没计较自称,不耐烦道:“朕问的是你们三人。”
“哦哦哦,太傅与临安侯相熟,裴学士带着昭颜姐去、去侯府做客,我刚巧在,这不就认识咯。”
祁淮琢磨了一会儿,低声问:“她小时候什么样?”
“嗝,不大记得了,”转眼间秦梧喝完一坛酒,说话更不利索了,“我、我喜欢的是妙妙,又不是……昭颜姐。”
祁淮这才放下心,他喝了口酒,又问:“有没有别的少年郎喜欢她?”
少年郎?秦梧咽了下口水,皇上年纪也不大吧,怎么说话像二十多岁的人一样。他仔细想了想,眼里出现许多人的脸,他点点头:“有,很多……记不清了,反正只要靠近她们的人,都被我打跑了。”
啧,他的昭颜就是招人惦记。
祁淮笑了一声,竟然有了满足感,裴昭颜是他的,这比得了皇位还让他高兴。他正想再问几句,却见秦梧喝完一坛酒,已经支撑不住倒下去,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得天昏地暗。
不是说千杯不醉吗?年纪小就是爱夸口。
祁淮没管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