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颜还是不放心,祁淮又拦,她气极跺跺脚,说:“我去给她买身衣裳,行了吧!”
买了衣裳,等两个暗卫收拾完了,祁淮才带着她进去,等她给那女子披上衣裳才抬眼,问:“你家在哪?”
“我、我来京城寻亲,没想到……多谢、多谢这位公子和夫人、救命之恩,我……”
她句不成句,裴昭颜不忍心,抽出绢子帮她把眼泪擦干净,道:“你别害怕,咱们大燕民风开放,没有人敢瞧不起你,若是日后不想嫁人,便来宫里做女官,记得了吗?”
“您……您是谁……”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裹紧了身上的衣裳。
裴昭颜没说话,把手上的贵重镯子褪下来递给她:“不想再寻亲也没事,这个镯子足够你衣食无忧了。”
派了一个暗卫护送那个女子寻个落脚的地方,裴昭颜看着她走远,还有些回不过神。
皇上说程衷是程丞相嫡幼子,丞相不是一向清正廉洁的吗?怎么他的儿子是这副模样?
人多眼杂,祁淮并没有解释什么。两人自然也没有了去找人的兴致,神色匆匆回了宫。
到了养心殿,裴昭颜终于忍不住问:“程衷去哪儿了?”她再次进入小巷的时候,里面一丝血腥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