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皇上心中颇不是滋味,扬声喊道:“卢公公,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太医啊!”“是是是,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卢公公一听,猛拍额头,颤抖着声音跑了出去。
紫悠则冷眼旁观的瞧着那位瘫坐在一旁,一直喃喃自语,英气俊朗形象早已毁于一旦的荣亲王,她那如蒲扇般的长睫毛遮盖住眼眸,掩盖住眼中的情绪,刘海在粉嫩的脸庞投下一缕阴影,唇角微微扬起,勾着嘲讽的弧度:“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如今的这个样子,不知道,又是做给谁看呢?给我?给我哥哥?还是给我那死去多年的娘亲?娘亲真正的死因你不去调查,如今在这里假仁假义的哭丧,给谁看呢?”
“孩子,你住嘴,你怎能如此数落你的父王?”福尔康被这一翻冰冷刺骨的话镇住了,他想想永琪这些年所经受的一切,不禁对紫悠板起了脸。
“父王?这个词对我来说何其的陌生?他……也配?”紫悠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不再去看福尔康和唐永琪带着悔意的眸子,面无表情的转身,一脸凝重的看向皇上,“现在,您也该明白当初我为什么进入荣亲王府了?不为别的,就是想要给我娘亲报仇,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不只是我娘亲栽在那个女人手里,就连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