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顾方华再也忍不住，笑得灿烂，不止是所谓的平安夜送自己苹果，更是因为素素再次亲热的叫自己方华哥哥。
“一人一个喔，那我先走了。”
“等等……”顾方华拉着素素的手，现在已经冷了，素素带了帽子，顾方华不顾旁人好奇的眼光，将素素的帽子弄正。
“你送我苹果，我该送你什么呢？”
素素笑着歪歪头，“不用啦。”
顾方华笑笑，心里已经有所决断，“先回去吧，明天见。”
“恩，明天见。”
目送素素下楼，顾方华心情万分好的回到坐位，蔡军靠了过来，“素素妹妹送你什么了，拿来看看啊。”
顾方华把袋子护在怀里，一把推开蔡军，“滚。”
“靠，顾方华你见色忘友。”
“见什么色，别乱讲。”
“切，顾方华你不老实啊，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素素妹妹了？”蔡军挤眉弄眼的看着顾方华，本以为顾方华会反驳，谁知道他居然保持沉默，而且耳根意外的红了，蔡军立刻惊悚的指着顾方华说不出话来，“你，你……”
“我什么，有些话不要乱讲，人家还是个孩子。”顾方华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