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雪比他们俩好一些耳朵两边被剪了一些齐腰的长发现在变成披肩的了,别的地方并没动。
“这……是谁干的啊!”李秋果看着地上的断发发愣,古时候哪有剪发一说,遵循的都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定要珍惜的理念,只有和尚和尼姑才剪发、剃度呢!
自己要是知道谁干的早去他们家找了,顾文东和于氏怀疑是顾文奎干的。昨晚下了一层清雪,连个脚印和车辙都没有,只能把他排除了。
老顾头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啊!家里有狗,如果来了人肯定会叫的,要是熟人也该留下脚印才对,他在门外转了一大圈,什么痕迹都没发现。难道对方是飞来的?
中午的时候春悦县来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白色裘皮大氅的年轻男子,他身后是一辆两匹马拉的大车。
“师父,咱们到了!”景亦笙兴奋地大喊了一声。
“快到吧!再不到我这把老骨头要散开了,臭小子,你现在只想着娶媳妇不管师父死活了是吧!”唐源揉着腰埋怨徒弟。
“您老当益壮,怎么可能散架呢!”
“一边去,赶快给为师准备住处,我要沐浴、更衣!”跑了几天整个人都要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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