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的家事,她不希望谢思佳知道的太多,况且这里面还牵扯到傅恒。
如果让谢思佳知道自己和傅恒有关系,恐怕她心里会不舒服。
秦泽琨刚送一份文件出去,回来就看到秦忠德站在秦好的办公室里。
“爸,您怎么来了,我不是说我来问大姐的吗?”
秦泽琨生怕秦忠德为了秦柔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秦好挥了挥手,让秦泽琨出去,她才看着秦忠德:“秦柔进警局了?那是她自己作的。”
秦好并不打算解释什么,这件事她没有错,虽然秦柔是因为她才被傅恒起诉的,可那能怪谁?
“阿好,姐妹之间血浓于水,有些磕磕绊绊也是正常,你不应该这么心狠。”
秦忠德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惹得秦好冷笑:“呵,血浓于水?秦忠德,你说这话也不觉得脸红?”
如果真的是血浓于水,那他作为亲生父亲如何忍心把才几个月大的自己赶出家门,这不闻不问的过了二十八年。
秦忠德气急:“你……”
“你走吧,这件事与我无关,起诉她的不是我,是傅氏财团的傅董,要人找她要去。”
秦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