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家少爷整了整衣领,打实步子走了出去。
程棽掐着点进来的,驼色的束腰大衣配上短靴,脚步声都是矜贵的。
她微微一笑,落座,“我来晚了。”
秘书端来两杯茶,退了出去。
程棽后背靠在椅子上,手在交迭的腿上敲了敲,听对面的人说:“打扰程小姐确实有些冒昧,还请先看下这份文件。”
程棽接过来,翻了一翻,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郭少爷什么意思呢?”她把文件一合,扔在桌边,“啪嗒”一声响,“这份文件又能说明什么?”
郭家络并没有为她的动作生气,只看着她道:“至少说明宴会上的事是人有意为之,庇于您羽下那位也并非阿斗。”
程棽笑出来,眉尾显出些锋利,“便是有人有意为之,难道还有人强迫令妹与晏家公子那般吗?我姐姐也不过是想寻得良人罢了,却在订婚礼上颜面尽失,不管那个记者是为谁办事,令妹总是摘不了干系的吧!”
一阵沉默,郭家络开口,“程小姐说的在理,只是家缨并非是个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况且,生在你我这样的家里,更明白身上的责任,有怎会做出这种近乎自毁名节的事?我拿出这份文件,也是想提醒程小姐,此事,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