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仍有一份威严在。
她忽然开口,仿佛带着可惜:“既然这般舍不得,又何必放手。”
床上的人闻言缓慢又短促地笑了一声,声音清重:“她既打定主意要出去,你也不必拦着她。”
她偏头看他,声音没什么情绪,“你舍得?”
床上的人声音更轻,闭上眼,“她还是如花年纪,难道要守着我过一辈子吗……”
程棽没再说话,不多时,有下人捧着粥来,程棽接过,看着床上的人如玉的面孔,“喝碗粥吧。”
程泊文不答话,程棽等了一会儿,将粥碗搁在了床头柜上。
房里的木钟哒哒地走着,程棽坐在床边等着,拔了点滴,才回去。
第二天程楚来了,她一贯是明丽娇艳的,她走进厅里,开门见山:“你知道了吧,我要和晏东洙结婚。”
程棽呷了口茶,将茶杯缓缓放到桌子上,问她:“你真想好了?”
程楚说是。
程棽抬眼看她,“那四叔呢?”
侍从早在程楚进来时就退出去了。
程楚忽然一笑,耳上的流苏耳环跟着一荡一荡的,“我们两个的事也从未瞒过你,只是如今缘分到了,感情淡了。年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