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残留的臀部痕迹。那是她曾亲吻的部位,是亲吻她相同部位的部位。她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
游萍从大院里走出来,保安跟她打招呼。已经是傍晚,游萍抬头望天:
小学的下课铃响了,家里父亲和叔叔们应该正等着;她要先躲过树林里的眼睛去村头买米,再去小卖部拿安全套,接着是小荒路,再是古泉桥……
她该回家了。
秦真本来站在公交站牌后面等,正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他不耐烦地解释了好久,刚一挂断就看到他等的人慢吞吞地从楼梯下面爬起来。
好像是游萍。又不像。
秦真记忆里的游萍有两个模样,一种是深圳的蓝天白云,一种是武汉的泼辣风尘;他更喜欢前者,但是后者也相当勾人。远处走来的姑娘依旧瘦削,可他却觉得她变了。
说不上来。
他想躲,可女人并没有往他这里看。
她等车就是等车,走路就是走路;不会百无聊赖地抽烟打发时间,也不会四处张望顺便翻个白眼鄙视随地吐痰的人。她做事规规矩矩一板一眼,跟个小学生似的。
秦真跟着她上了公交,想看看她到底要去哪里。他承认自己有些病态,游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