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阿荆话本来就少,再加上不喜欢杨培元,所以只顾啃那根鸭脖;杨培元也顾忌着阿荆,不好与小白脸多说什么。只有小白脸一个人叽叽喳喳没完没了,阿荆受不了塞了个花甲到他嘴里,喜鹊般的小gay这才消停下来。
等喝得差不多了,小白脸晕晕乎乎地要杨培元抱;阿荆却把他摁在桌子上,冷眼瞧对面的男人。
“杨培元,你知道我的。”她说话声音很低,却很快:“我是敢拿命去拼的人。以前你和他怎样我不管,可你要敢有一丁点坏心思……我绝不放过你。”
杨培元垂着眼睛,看倒在桌上的小白脸。
末了,他点点头。
阿荆站起来,叫来服务员结账。杨培元见她要走便问她去哪儿,阿荆只说照顾好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荆回了鑫业批发。
一点零叁分,暑气正盛,梧桐叶子盖不住尖叫的蝉声。阿荆开了锁拉开门,搬了把椅子吊儿郎当坐在正门口,用树枝在地上背起单词来。
“extra,e-x-t-r-a……”
“extravaga-r-a-v-a……”
“extreme,e-x-t-r-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