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低头看了眼她的手指,又抬头看了眼她的脸。
“店里又不忙,”阿荆伸出舌头,抿了抿嘴唇:“来嘛,用不了多久的……”
“我有女朋友了。”小哥哥说。
“所以呢?”
小哥哥慢慢呼出一口气,把阿荆已经钻进他裤子里的手扯出来:
“我不喜欢脏东西。”
漫长白昼百无聊赖,阿荆一边舔着甜筒一边走在解放大道。沥青马路被太阳涮得滚烫,路旁种着不怕死的白玉兰——曾经有个人跟她说,白兰树的花语是真挚的爱,她信了。只是她没有料到,那棵白兰树不是自己的。
新衣服果然舒服许多,然而吊牌磨得后背有些疼。阿荆拜托路边一个卖西瓜的老汉替自己割掉,顺便让那老色鬼摸了几把算作补偿——有些老色鬼功夫其实不错,硬度持久度都经过了时间考验,阿荆“有幸”在九岁体验过一次,从那之后便久久不能忘怀。
啧。
街道好长好长,烧焦的沥青路面蒸腾起的热浪好似非洲草原上的野草疯长,飞驰列车如同野兽般疾驰逃窜,追逐着永不落的太阳。阿荆的甜筒融化在高温中,黏黏腻腻的糊了一手精液。
她在草原中找到一个隐藏的地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