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致感逼得他要发疯。偏偏那女人的舌头养了小鬼似的,不断抵弄他的马眼、用力地往里钻。粗大龟头被她的牙齿挤出津液,满满当当地推搡着上颌——听声音,女人的鼻腔里也呛了几口。
待男孩终于在她嘴里释放,阿荆几要憋过气去。
“你个死人,”她一边顺着气,一边嗔道:“弄死我了……”
男孩尝到甜头,把人抱在怀里好生哄劝:“好姐姐,让我再来一次吧……你的嘴真好极了。”
阿荆气笑,瞪了他一眼:“除了嘴,咱别的地方也好的不得了!”
她本就生了一副媚相,此时在幽闭的公厕里,便似午夜梦回的一缕夜来香。男孩小腹倏地发硬,一把把人摁在墙上,扒开裤子将鸡巴塞了进去!
阿荆被扯掉几根阴毛,疼地叫了声。
“你急什么!又不是买了你的洋芋不给钱!”
“给了钱也不让走……”
说话间那根肉棒已进入到最深。阿荆嘤咛一句,无力还嘴。
男孩进去以后,便握住她的腰来回抽送。巨物热吼吼地干着逼穴,砍树似的,打桩似的。碰撞声响起在这一片狭小的空间里,大树上的蝉声也愈加狂烈。
他要亲她的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