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压在桌沿的手指无意识搅绕着。
“想好怎么对我负责了吗?”
“……”
听到纪随与这散漫轻佻的语气,昨天他硬要赖上自己的画面瞬间冒了出来,阮幸百感交集的情绪一点不剩。
“你在咱妈面前说的,是不准备当真了?”
“那是我妈妈,你不要乱喊。”
“迟早的,不是吗。”
“才不是。”
“那你之前那么介绍,什么意思?占了我的清白,又破坏我名声,这以后我在相亲市场上没生意怎么办?”
“……”
“你现在怎么这样。”阮幸嘟哝。
“怎么样?”
“不要脸……”
“呵。”
纪随与勾了下唇角,垂眼看着她,那眼神似是在说‘为什么不要脸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也对,在她印象中纪随与该是穿着白大褂拿着手术刀斯斯文文的精英模样,亦或是穿着规规矩矩西装的矜贵贵公子模样。
放在之前,阮幸是做梦都不会梦到从纪随与口中会听到这种无赖话。
而现在……
一想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