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间,她飞快离开这条街道。
但又不知该去哪里,茫然地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头顶像是有一片乌云,一直飘着,即将下雨。
忽然,身侧传来汽车鸣笛声。
阮幸踢着小石头,并未抬头。
车子跟着她,继续鸣笛。
阮幸烦躁不已,想跟对方理论一番,她看过去,透过半落的后车窗看到里面的阮则。
阮则:“上车。”
阮幸的火苗瞬间灭了,干巴巴“哦”了声,拉开车门上车。
阮则皱眉:“急着下班,就是为了在马路上晃悠?”
阮幸:“我锻炼身体。”
阮则表情嫌弃:“……你上次办的健身卡都过期了吧,去健身房的次数超过两次了吗。”
阮幸低着头,语气很冲,“要你管,烦不烦啊。”
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阮则哪儿还能发现不了她的不对劲儿,他伸手抬起阮幸脑袋,只见对方眼睛红红的,眼泪默默往下流。
阮则无奈:“哭什么,说还不能说了?”
说话间,他拿过抽纸盒,抽了几张纸,给阮幸擦眼泪。
阮幸不吭声。
阮则向她道歉:“是我说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