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与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整齐,带着健康的小月牙,手背上筋络凸起,手指修长,却不失任何男性的英气。
好似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而如今,这件艺术品与她亲密接触,温热的体温顺着手指和掌心清晰地传递给她,瞬间炙热起来。
烫得阮幸声音发颤,磕磕巴巴,“不、不疼的,我有按时涂药……”
不仅如此。
现在是盛夏,纪随与的居家服是短袖和短裤,站起来时刚好在膝盖上边缘,坐下后衣料向后缩了些许。
也就是说,阮幸现在没有隔着任何东西,踩在纪随与膝盖上,她左腿微曲,几乎是悬压在纪随与大腿上的。
更加亲密。
两人原先只有半臂的距离,因为不久前的动作,纪随与将阮幸又向自己身侧拉了少许距离,此刻他们之间就只有那个被阮幸抱在胸前的靠枕了。
阮幸觉得,她现在差不多算是被纪随与半拥在怀中,哪怕情侣间的亲密动作,也不过如此吧。
阮幸莫名紧张,她想退后少许,但脚突然滑了下,左腿由微曲到伸直,在并不宽敞的可伸展空间里触及底部,一脚踢到纪随与的腹肌上,还……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