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阮幸似被浇头泼了盆冷水,渐渐沉默下来。
纪随与只是想和她讲道理,并不是要将她逼入绝境,片刻,他轻叹气,适时开口,“阮幸,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说出来,总会有人帮你实现,没必要玩那些小把戏,完全不必拿自己做赌约来涉险,这是下下策。”
“今天是你幸运,没有再摔到。”
“如果地点更危险一些,你旁边那个人的动作再慢一些,你有没有想过结果?相比你想到达成的目的,值得吗?”
阮幸垂着头,手指攥着衣摆,不安地揉捏着。
显然是已经听进去了。
纪随与话落,再次陷入沉默。
几秒后,阮幸抬头悄悄觑了眼纪随与,小声辩解,“我也不是那么没有脑子吧,我肯定会考虑一下其他因素。”
“……”反思了半天就想到这个?
纪随与:“那我是不是还要夸你一句‘聪明’?”
阮幸嘟哝:“这不是事实嘛。”
“……”
“我不太想让你下楼。”经过纠结和思考,阮幸坦白,只不过说出口时那种阴暗角落暴露在太阳下的感觉让她有一瞬的眩晕,她抿了下唇,“之前急诊室的那个病人,我好像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