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着上半身坐在圆桌前,面前放着金疮药粉,眉头微蹙。
他看见樱桃进来,淡声说道:“你过来,上药。”
樱桃将食盒放下,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看他的肩头。一剑刺入,猩红可怖的伤口,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鲜血顺着胸膛,一直流入半褪的墨袍。
她将袖口挽起,露出一截纤纤皓腕。捏起一团药棉,沾了沾颜色略黄的粉末,迟疑了一下,说道:“可能会很痛,您……”
“真的不用叫太医吗?”
魏洲寒眉眼冷淡:“不必。”
这伤是方才在牢中被刺,虽然看着吓人,但是不过是皮肉伤,并不妨事。
他一向忍耐惯了。
樱桃心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手下速度很快,上好药后又擦了擦血迹,剪了一条蒸煮过的白巾,把肩头包了起来,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魏洲寒随意往肩头瞥了一眼,忽而眉目一凝。
樱桃本来是顺手……
看殿下这意思,是不是嫌太娘?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点什么,殿下忽而淡淡的问道:“这手法你从哪儿学的?”
诶?
樱桃看向蝴蝶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