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扶手,“……”
“怎么啦?”
魏洲寒眸色变幻不止,最终长舒一口气,淡声说:“没事了,走吧。”
他自己对樱桃尚且不能承诺,要她对自己那么热情做什么。
她是自己珍爱的女子,这对她不公平。
想起自己才苏醒那几日的缱绻和情动,魏洲寒喉头微动。
那样不管不顾将爱意宣泄的日子,真让人怀念。
可清醒后却还是要思考更多的事情,他还有需要事要做。
他是男人,他得对樱桃负责。
他要平定这天下,以凤位为聘,风光的迎娶她。
樱桃试探性的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殿下,你酸啦?”
魏洲寒心口一窒:“什么叫酸了。”
“就是羡慕别人。”樱桃好心的解释。
魏洲寒沉默。
沉默就是默认了?
樱桃歪着头问:“有什么好酸的?”
魏洲寒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不成让他说,我羡慕别人叫夫君甜甜蜜蜜,羡慕自己兄弟有老婆喊吃饭?
他气闷的抿唇不语。
樱桃俯身转到他面前,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