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做什么……”
他凝着她的眸色幽深,附在她耳根, 说出三个明晃晃的流氓字眼。
脱裤子。
宋倾城耳朵的绒毛在一根根复苏,细密的鸡皮疙瘩翻涌而出。
刚才是她口不择言,没想到这三个字杀伤力那么大。
特别是从眉目端正, 白衬衣黑西裤一丝不苟的男人口中说出来, 流氓得简直能把这座大厦推倒。
他扶在她腰侧的手紧了紧,嗓音暗昧:“去吧, 哥哥累了。”
宋倾城像被蛊惑了一般,轻手轻脚走到办公室门口, 扭上那个六角磨砂扣。
嗒的一声,落在她心口。
她转过身,像是害怕看到什么东西,先是轻飘飘抛了一个眼神过去。
还好, 他也没有那么变态, 还是衣冠楚楚,保持原来的姿态。
但是电动遮阳窗帘已经缓缓合上,很快, 灰白隔绝了暮雨和夜色。
宋倾城回到原先的位置,两脚乖乖定在他两只皮鞋之间,与他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手搭在她肩窝处,指腹一下一下磨搓她的耳垂,“告诉哥哥,这几天都做什么坏事儿了?”
宋倾城按捺狂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