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放在我房间的嘛!”
方敏不甚在意,“我说拿出来摆挺好看的,就边边这儿裂了一条小缝,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宋倾城摸了上去,画布的粗麻布质感磨搓着指尖,如同磨在她心尖上。
“妈……”
方敏一怔,“做什么?”
宋倾城喉管胀痛,强忍了忍,沉着声儿说:“把它修好,我要它修成原来的样子。”
“……上哪儿修去?”
她别开脸。
漫漫姐走出来,看她这个神色,有些不解,“怎么了宋倾城?”
宋倾城再忍不住,窝进沙发里,弓着腰背像一只弯曲的虾米,把头埋在双膝里,“我的画被踩烂了!”
方敏:“这么小的缝儿,有什么要紧,你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她双肩耸动,“这幅画,从我十二岁到寄回来之前,一点事儿也没有……”
宋倾城心如死灰,仿佛仅存的一点念想也被踩得稀碎,什么都不剩了。
今天,她从白天等到晚上,从吃饭等到吃蛋糕,也没有等来一个电话。
方敏和漫漫姐面面相觑。
漫漫姐仔细瞧了瞧,“这个没事儿,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