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冰要锯掉的。”
这一切来得太快,宋倾城屁股瞬间跌落回原地。
“我妈说,以前这个镇子就有一个,喝多了酒,没走到家门口就倒地睡着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过两小时,腿脚冻坏,被截肢了。”
“……”
吓唬,谁呢?
他垂着眼睫,拉开棒球棉服的拉链,把那两只冰脚搂进怀里,贴着他的胸腹。
宋倾城心率不稳,她的脚背蹭着棒球棉服软糯的内衬,脚掌贴着柔滑的线衫,还触碰到坚硬的腹肌。
是他的手掌双倍的温暖,和舒适。
他甚至拢紧了她的裤管,不留一丝缝儿。
宋倾城混沌的脑子得出了一个明确的结论:
她不至于被截肢,但是他绝对喝多了……
奇怪的是,她那么冷,为什么他那么暖。
陆赢抬眼,一双眼迷离,含情脉脉对上她,清晰的喉结滑了一下。
他用他暗哑的嗓音说:“哥哥借你的脚抱一下,行吗?”
宋倾城哑言。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有礼貌的流氓行径。
再则,他是太亲近的人,是她太心疼的人,拒绝的话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