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有些欲言又止的道：“可是陛下……我们可要查一查到底是谁传了那个污蔑天贵主子的流言？”
“哼，自然是不想她成为北戎皇后的某些人传出去的。无妨，不必去查了。”皇甫牧摆摆手。
暗卫首领低低应了，心里却觉得疑惑。
自家这主子爷可是最在乎天贵主子不过的，以前皇宫里发现对天贵主子不敬的奴才时都要大动干戈一场，如今那些人那样污蔑主子爷。主子爷怎么反而不在乎了？
难道……
是天贵主子真的伤了主子爷的心，主子爷对她的心思淡了？
在暗卫首领心里，那是他求之不得的。
虽然嘴上不说，面上也装着关心林福音，但实际上他心里是巴不得自家主子爷将心思从林福音那个大魏公主的身上移开的。
林福音的“妖女”之说，他们这些暗卫其实觉得十分贴合。
“传讯回去，栖凰宫给寡人守好了，那些老东西统统给寡人拦住了，就说是寡人的口谕，内容你们自己想，能挡住那些老东西就成！”皇甫牧目色阴郁。
这次战斗失败，他在怀疑是皇甫瑾那些旧部故意放水了，因为对方主帅是皇甫瑾身边分量比较重的一人-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