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后退扶住了石桌，才没倒下去。
皇甫牧却摸了摸被林福音打的火辣辣的脸，笑道：“你放心，我只不过是像你证明一下，我想要杀人也好，破寺也罢，都是十分容易的。”
林福音没他办法，猛地一转头对着一脸僵硬的楚玉衡怒喝：“你是他的走狗吗？他是北戎皇帝，他让你伤害你的国人你就伤害，他让你破坏大魏的国寺你就破坏，你是一点身为大魏人的自尊都没有吗？”
楚玉衡终于见到她如此失态，心里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幸灾乐祸的冷笑：“你怕是忘记了我祖父毕生的心愿了吧？他老人家可是希望毁掉大魏这个糜烂的王朝的，如今我能继承他的志向甚好，要什么身为大魏人的自尊？”
林福音第一次发现，这两人其实才是真正的一对。
都是那么无耻，无原则！
“玉衡姑娘，今日该你做的事情已经完了，你做的很好。但现在你该去帮本公子拦着那些碍眼的人了。”皇甫牧淡淡的瞥了一眼楚玉衡。
楚玉衡身子一僵，幽幽的看着皇甫牧。
“本公子知道你是极有能力的人，他日若是玉衡姑娘厌恶了大魏的生活，可来我北戎，本公子十分欢迎。”皇甫牧笑着对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