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军医忙将当初王爷命令他查明病因的手册拿给林福音看。
但那手册上都是用古老的北戎文字记录的，林福音根本看不懂。
皇甫瑾了然，轻轻摸了一下林福音的头后，轻声对她说道：“我来说给你听。”顿了一下，又抿唇轻笑，“日后你可也要学习我们北戎的文字和典籍才是。”
林福音瞥了他一眼，嗔道：“现在正事要紧。”
皇甫瑾知道她这是害羞了，眉眼里浮出清浅的笑意，轻声将手册里的记录的内容读给林福音听。
林福音是越听柳眉皱的越紧，这个手册里连第一个染病的人是谁都没有记载。
“那军医老伯，你可知道你们大营里第一个染病的叫什么名？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又是谁？他们分明是什么职务，在哪个范围活动的时间最多？”
很明显，林福音的问题，老军医一个也答不上来。
“下官当时想要亲自去查，王爷下了铁令不准，否则也许……”老军医老泪纵横。
听了林福音的质问，他才明白，对于这场突然起来的怪病，他是一点有用的情况都不了解。
至少林福音问的这些他都不了解。
林福音见他这样难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