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儿子,他让他远离朝堂,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但现在听他这话,孟首辅心里猛地一跳。
“孟不凡!”他严厉的喝着他的名字,“你这是想违抗为父对你的安排?”
孟不凡目光幽凉的斜睨了自家老子一眼,意思很明显。
孟首辅猛地喘了一声粗气,犹不死心的盯着自家儿子儒雅的俊脸问了一句:“你这是……现在就要入仕?”
孟不凡目光灼灼一闪,淡淡摇头,语气却不容置喙,“回父亲,我打算明年,今年已经来不及了。”
这和没说不是一样?
孟首辅气的猛烈的咳嗽起来。
孟不凡却低头老神在在的喝茶。
他知道他的决定父亲不可能马上接受,若是没有长公主那冒险的一手,他也不会这么早打算入仕,可谁叫计划赶不上变化呢?
孟不凡脑子里又闪过那日在大相国寺后山昏暗的光线下,那张宜嗔宜喜的小脸和那双亮的惊人的杏眸……
“孟不凡,你……你给为父一个理由,你为何突然要这样做?”孟首辅终于平复了心里的急怒,但看着沉稳的自家儿子,他的胸膛不自觉的又剧烈的起伏起来,“你难道不知道自从为父和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