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皇亲贵族女子收集的玉石头面能比的。
可以说，就算不是云泥之别，那也是美玉和粗糙瓷器的区别。
秦嬷嬷见林福音也没多加解释，也知道林福音这件事不好解释，但姑娘这样信任她，秦嬷嬷是非常感动的，她接下了这个任务。
林福音正高兴呢，这个时候她的医馆里来了一位老熟人。
近两月不见，林福音看着面前这位瘦的快要脱了形的宁县县丞夫人有些发愣。
要不是这位县丞夫人身边的那位厉害的老妈妈，她真的不认识了。
她眼珠子暴突，颧骨高耸，下巴尖厉，鼻子上也几乎没了肉。
不过两月不见，本来还是徐娘半老的宁县县丞夫人这会几乎是个六十老妪了。
“宁夫人，您这是？”林福音愣了半响，还是率先开口询问。
如何就这样了呢？但后面这一句，林福音没有问出来，因为宁夫人已经拿出帕子，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林福音就更发蒙了。
她抬头看了看站在宁夫人面前，一脸愁容的老妈妈，脸上都是疑问。
那厉害的老妈妈平时嘴皮子利索，但是这回见林福音看她，只摇了摇头，将头低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