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到羊杂残余的些微膻味儿，那口食就滑下了食道。
“是吧，只要处理好了那味道，这羊下水也好，牛下水也好，都是不比任何肉菜差的美味吧？”林福音看他吞下那口羊杂后，惊讶的目光，不由得眉眼弯了起来。
她的眼神晶亮晶亮的，在皇甫瑾看来，好像是天上最亮的星子。
“嗯，果然不错！”皇甫瑾内心是狂喜的，倒不是因为确实如林福音说的是美食。
美食是美食，但对皇甫瑾来说，更多的是可以下咽的食物。
特别是对北戎老百姓来说。
“音儿，你来教我怎么除掉这动物下水的味道吗？”皇甫瑾突然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倾着身子凑到林福音的眼前。
他猛然这样激动的动作让林福音吓了一大跳，她也有些蒙了，愣愣的问道：“你要是喜欢吃，我教给魏大叔不就成了，教给你做啥？你又不做？”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皇甫瑾见林福音误会了，立刻解释起来，“我们北戎人多，但却不吃动物下水，那每年就饿死了不少人。但我想，若是他们都开始吃动物下水了，除了他们自家的不会浪费，要是家里钱少，至少可以去屠宰场买一些便宜的下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