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这破事,便开导她道:“芳姐,关于大郎的事,你也不要怪二伯了,他是你爹,你还能不知道他的个性?”
林芳就红着眼,咬牙道:“就是太知道他了,我心里才憋屈的慌,他那心里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想他老林家,想着他的几个侄子,想着林大郎考了秀才也带着他风光!他心里可有一点我娘还有我们姐妹呢?”
这个时候,一直没吭声的大丫突然开口了,“我说了芳儿你可别打我啊,我觉得啊你爹就是那几年被你爷奶给打压怕了,越怕他们越在乎呗,你爹这是改不掉了。你难过也没用啊。”
林芳听了更郁闷了,但大丫都能看明白的事,她如何不明白?
所以才更憋屈啊。
大丫又看向林福音道:“福音,你还真答应了啊?我给你说,半三天流水席的事,肯定是你家大郎哥自己想出来的,你们家老爷子要脸要皮的,一定不会明着提出来这个事。”
林福音点点头,“我大约猜出来了。”
林芳听了就气道:“那你就更不能答应了啊!”
林福音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淡淡的道:“反正他考取了秀才,明面上确实是给老林家长脸了,既然是二伯带了爷奶的话来,那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