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姑娘还要熬制解药呢?多喝几次羊血不成吗?”
这个端木成真是滑头,看起来人高马大,粗犷无知,实则是胆大心细,狡猾无比。
这个时候,见她的用药起了作用,对她就客气了许多。
“羊血太燥,喝多不好。还是用清热解毒的药材更好。”林福音简单的解释道。
端木成这才点点头,又问:“林姑娘,那你看看我家爷的伤口?”
“等喝了解毒药再说吧。”
只有等毒都解了,她才能放手处理伤口的问题。
她看了一下伤口,那斩马刀真是太锋利了,差点就要划掉成年男子手掌大一块肉。
不过万幸的是,这男人看来躲避了一下,那块肉划开的不深。但划开卷翘起来的样子还是很狰狞吓人的。
这要长起来,还要不发炎可要费一番功夫的。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用什么药好。
“林姑娘,药好了。”端木成看着一盏豆油灯下,托腮苦想的林福音,觉得这个丫头才十几岁,怎么这样从容老成呢?
“嗯,喂吧。”林福音就说了三个字。
她前世钻研中药,自然也记着很多外伤用药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