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大伯母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原因,还用我说吗?”霍倾歌看向杜氏,目光深邃。
“爷爷,她胡说,我才没有诬陷她,就是她偷了我的东西。”
“夕俊,听你堂姐说完。”老将军显然还在等待下文。
“爷爷,这件事要证据很简单,那玉佩自始至终都在夕俊的袖口里藏着,他主张进我梅花园搜查,不过是想找机会把玉佩放下在拿出来罢了,而那玉佩被夕俊一直带在身上,自然会散发出温热,夕俊自小喜好麝香随身佩戴,众所周知,衣物之上难免会留下麝香的味道,而这玉佩藏在他衣袖中那么久,多多少少也会染上这种味道,爷爷若是想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拿起玉佩来摸摸温度,闻闻味道即可。”
说完,不等霍夕俊反应,霍倾歌嗖的一把从霍夕俊手中夺走那枚玉佩,然后拿到爷爷面前。
老将军摸了摸玉佩,确实上面还有温度,不像是刚从枕头下拿出来的一样,然后又凑上去闻了闻,麝香的味道清晰可见。
顿时,老将军脸色一沉:“夕俊,你为何要陷害你堂姐?”
“爷爷,我没有,她……她说的不对,是她偷的,也许她房间内也有麝香,所以……?”霍夕俊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