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但是却书信交往了好些年。她在她舅父家长大,她说她在那里过的很不快乐,她说想要离开那里。我们约好了在次年的上元灯节我带她离开,可是那年上元灯节,我在护城河边等了她一夜,她并没有来。
“那个时候我在我们那个书院是顶好的学生,夫子说有国子监的贡监的名额,只要我要,就一定是我的。我那个时候想了很久,如果她愿意跟我走,那些浮名我就一个都不要了。可是,我并没有这个机会……”
裴申说的很是伤情,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又隔了好久,张卿卿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没想到他却再次开了口。
“我很喜欢她,很想娶她为妻。我想过要找人提亲,三书六礼迎娶她过门,可是她舅父家中富贵,以我的家世是高攀不起的,所以我就想好好读书谋个功名,好配得上她,光明正大的去她舅父家求亲。可是太晚了,前不久我听说她嫁了人,就是她舅父家中的表哥。她表哥已经聘了正妻,所以她只是妾室。
“其实上元节那天她没有来也在情理之中。聘则为妻奔是妾,她若是跟我走了就是私奔,按照礼法她仍旧是妾室。同样是做妾室,自然是当达官显贵的妾室更好一些……可是我总觉得我跟她的表哥是不一样的,我们若是私奔,这辈